这种傀儡一样的生活过得吟月简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而更让他生气的是长老们一直都是以他的名义向众人说好说歹,这明明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的旨意,甚至不是他本人的想法啊喂!
当他看着底下的人听到长老借自己的名义说出的决绝的话后,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悲戚而又无奈的时候,他的心就堵得发疼,他想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敢贸然开口。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这样的日子每天都会重复,日复一日如同魔咒一般折磨着吟月,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与疲惫,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相处久了的缘故,他逐渐对挂在自己脖子上那个曾经避之不及的海螺产生了无法抵挡的依赖感,又也许是因为习惯了每天睡觉之前都吹奏它吧,那种含糊不清,陌生而又熟悉的旋律能让他很快放松下来,在一种莫名其妙觉得很安心的环境中进入梦乡。
自从有了这个习惯之后,吟月每天都在盼望着夜晚的到来。
这天,吟月再次像往常一样吹起海螺,昏昏欲睡的时候似乎感受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流划过耳畔,凭空出现而后悄然消失。
“嗯?!”吟月瞬间清醒大半,警觉的转头四处查看,果不其然只看到被几根蜡烛勉强照亮空荡荡的房间,在这里只有一扇打不开的窗户的,几乎是全密闭的空间里,那股气流就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扫过他的耳朵。
难道是自己太困出现幻觉了?不应该啊,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就像是有什么人快步路过自己而带起的气流,又像是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叹了一口气一样。
吟月搓搓耳朵,左思右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然而困意很快再度袭来,再加上想到明天还要继续面对那戈壁滩一样的生活,吟月果断选择了忽视掉刚刚的“幻觉”,快速进入梦乡。
半睡半醒之际,垂在枕边的海螺似乎在发着淡蓝色的微光,迷迷糊糊的吟月嘟囔了一句“今天怎么老出现幻觉”,而后便沉沉睡去……
在那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吟月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幻觉”,直到——
“祭司大人,您就看看我们的女儿吧,十二年来她没有接触过任何男子,就连她父亲的面都未曾让她入眼,是一个从未被污染的花朵,我们都希望能将这个孩子献给太阳神,如果他愿意的话……”圣坛之下响起一个妇女的声音。
突然被提到,吟月一个激灵猛然从昏昏欲睡中转醒,这女人似乎并没有把话说完,后半句卡在嘴里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用脚小心的挑起纱帘,因为底下一众人站的近的缘故,吟月很清楚的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妇女,她的左边是一个双腿纤细扭曲的坐在垫子上似乎是被人抬进来的男孩,右边是一个被红色纱巾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不想也知道应该就是妇人口中所说献给太阳神做祭品的女儿。
补更(瘫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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